黄桃罐子

尸系写手,杂食,fo请谨慎。
怎么一键删除黑历史啊(

【涉英知乎体】对路人一见钟情,要继续接触下去吗?

汪的一聲,太好了太好了,打call!!!

棠药丸:

写在前面


双性转注意!!!!
就突然很想写少女心思的涉英,然后爆肝写完了(。如果是女孩子的话这种感觉大概能更明显一点吧,表面上很淡定内心跑火车就超可爱!!!!最后的十四行诗是百度的翻译(。没谈过恋爱的老阿姨写这种粉粉的感觉太难了...甚至也没玩过知乎不知道写的对不对...不过!!写的很爽!!我爽就够了!!!写的不好都抛在脑后!!!



【对路人一见钟情了怎么办,要继续接触下去吗?】


  Eichi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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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个帖子大部分是反对的回答,请允许我忍不住多管闲事,可能我的例子比较特殊,希望能给你帮助。


  我的回答是,要接触,一定要追求下去,相信自己的直觉。


  虽然“一见钟情”这种说法听起来很不可靠,毕竟完全是凭外貌去判定一个人。不过我认为,外貌也可以反映很多东西,一个人的魅力和气质正体现在外貌上,而魅力与气质是需要内涵与情商去烘托的。


  其实要说出来还挺害羞的,我有过一见钟情的经历,并且幸运的将这段缘分继续下去。我天生身体不好,常年待在医院里。偶尔会因为自己的身体不不够健康,干不了想干的事而不满,再加上女孩子的生理期也会影响心情。遇到她之前的那段时间,我的情绪很焦躁,独自一人的时候会很失落,哭泣,甚至对物品撒气。那天坐在走廊里和病友交流的时候,我余光瞥到了来探病的她。仅仅是在走廊尽头的转角看到了一抹背影,我就觉得很惊喜,你应该能理解“惊喜”的感觉吧?我忍不住追了上去。


  当然是悄悄的跟,好在她进病房后没有关门,我站在门边往里探正好能看见她与她的朋友交谈的背影。又是背影,我有些失望,从而更加坚定了要和她说上话的决心。我并没有在病房前久留,记下了病房号就离开去问护士今天来的这位小姐是否经常来探病。得到了肯定的结果后,我就期待着下一次相遇。这个过程是急不来的,一切都要顺其自然,等水到渠成的时候,你才有机会并且有把握去完成你的目标。


  第二次见到她是在四天后,老实说等待的这四天我急不可耐,在外面待的时间比以往长的多,总是在她的朋友所住的病房外晃悠,不知道有没有被当成坏人(笑)。总算是等到了,这一次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坐在病房外等她出来就上前搭话。她的态度很友好,也很擅长聊天。这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希望你的目标不会太拒人于千里之外。第一次交谈并没有持续太久,也可以说是持续不下去了,我渐渐心绪不宁,从说话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就呼吸急促,最终落荒而逃,回到病房一摸脸才发现已经很烫了,不知道在她眼里这样的我是否很狼狈。不算是一次完美的开场,但我还算满意。和她交流之后了解到她和表面一样优秀,这使我十分欣喜,美好的外貌、温和的嗓音、游刃有余的回答,无一不撩拨着我的心弦。


  和她相熟之后,她便也常来看我,我就也期待起每次和她的相会,仿佛我生命的意义就存在于此。她很漂亮,笑起来使我如沐春风,感觉看到她心情就会变好。之前提到过,我常因糟糕的身体而焦躁。她得知以后,不仅没有责怪我,反倒安慰我,告诉我:“这不是你的错。”我太需要这句话了,毫不夸张地说,这对那时候的我就是一道救赎。


  我可以确信我是喜欢上她了,我开始想要更多地了解她,靠近她。她擅长魔术,总会在不经意间变出个新奇的玩意,然后微笑着塞给我。我就也缠着她教给我一些简单的魔术,她只是笑着摇头,说是令人惊喜的东西被提前知道了原因就没有意思了。因为她扎着长长的马尾,我就在没人的时候对着镜子,也悄悄扎上一个马尾。遗憾的是,我不太适合这种干练、精神的发型。
她喜欢话剧,我就也尝试着接触这个有些陌生的领域。由于家庭原因,我自幼接受的都是死板无趣的政治经济方面的知识,话剧很有趣,但偶尔会和我有些价值观上的差异。她也不见怪,或因此和我拉开距离,而是耐心的和我解释为什么主人公会这样想。我和她有了共同的爱好,我很开心,她的世界是那么多彩绚烂,我黑白的人生能够被她增添一抹色彩,实在是三生有幸。


  说来惭愧,我的确是个贪心的人,迈出一步就想更近一步。我不满足于朋友关系,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行,我想要得到她,想要她的心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开始患得患失,她这样优秀的一个人,会甘心只停留在我的身边吗?相处越久,我觉得她对我和其他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她会对我微笑,叫我的名字,也会对陌生人微笑,向陌生人伸手。我不是没有试探过她,有时我会故意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或者喂她吃饭,或者靠在她身上睡觉,她都只是微笑着接受,好像这一切都很正常。的确,双方都是女孩子,做些亲昵的举动没什么,但这让我感到和她很生疏,没有自信,没有安全感,甚至想要放弃。普通的亲近我怕她察觉不到,过分的亲近我又怕她害怕,从而远离我,连朋友也做不成。


  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了一件事。


  有一次她坐在我的病床上看书,我就靠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我睡觉一向很浅,她叫我名字,轻声问我是否还醒着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只是不想睁眼,想再多靠一会。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阳光打进来,哪里都是暖的。我以为这次也会和往常一样,可以假装睡着,然后大半天都靠在她身上。她见我没有回应,便又低头看书,只看了一小会,她放下书,不知道在干什么,大概是在看窗外,或者是发呆。她的动作停滞了一段时间,然后低下头,鬓角的长发编成的辫子轻轻垂在我的额前,然后,如同蜻蜓点水,小心、轻柔、快速地,吻了我的侧脸。


  原来她之前的停顿是在看我。


  我自以为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受到的惊吓足够多,接受惊吓的能力也足够好了。可是被她悄悄地轻吻之后,我还是忍不住兴奋的心情,几乎想要跳起来抱住她。可是现在睁眼的话一切就都暴露了,我只能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想这件事,但身体还是本能的在颤抖。她好像偏过头去了,没有在看我,不知道是否也在害羞,这让我放松不少。暗恋的心情得到了回复,这简直是我一生中最美妙的事情了。一切都顺利的仿佛做梦一般,我原以为只有我在苦苦追求,没想到她早有这样的心思。她的表白很快降临,和她本人一样热情又美丽,也不缺少少女的含蓄。她牵起我的手,然后像话剧舞台上的演者一样——这算是她的小习惯,她稍显夸张的仰起头,挥舞着手,声线华丽且高昂——她念了一首诗: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夏天出凭的期限由未免太短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


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
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ed,


被机缘或无常的天道所摧折,
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


没有芳艳不终于凋残或销毁
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ed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


也不会损失你这皎洁的红芳
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


或死神夸口你在他的影里漂泊
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er'st in his shade,


当你在不朽的诗里与时同长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st,


只要有人类,或人有眼睛,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这诗将长存,并赐给你生命。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这首诗我并不陌生。


  我笑着抬头看她,“十四行诗。”


  她也笑着低头看我,“for you.”






编辑于2017-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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